“二元论”问题与中考哪个难度大
一向如此,一旦思虑郁结,体重就会很快下降,昨日上称一看,掉肉八两,结束了近个把月来体重稳增的势态。易安居士说担心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,未为可信。
我猜测,消减的体重可能跟增生的焦虑存在转换与关联。但是,根据笛卡尔的“二元论”,心灵不具任何物理性质,那么心灵负担的增加,是无法体现为物理性质的量化的,而肉体质量减少这一物理指征,又该与心灵怎样建立联系?我斗胆尝试引入第三种介质——像是物理概念中的“熵”啊“场”啊什么的。心灵的剧烈抖动触发某些信息在某种“域”中广播,肉体接收到“域”中的信息,产生应激反应,将质量转化为能量发散到此“域”,心灵再从“域”的能量波动中,建立信息反馈……如此往复。于是,灵与肉虽然不是直接的,但好歹,也就此建立了联系,而且是双工的。
至此,心、身联动通过在“域”中彼此“浸润”得以化解。我以自身的焦虑为例,尝试解决了哲学史上笛卡尔提出的二元论遗留的问题:心灵和肉体是通过什么渠道和机制相互作用的。颇为自得。
搁笔掩卷,解决了二元论的问题后,却似乎遗漏了什么——闺女临近中考一事引发的忧虑,依然没有一丝的化解。如若再说该是“欲语泪先流”吧。
闺女的一向用力濡缕,与我的一向其心也怠,一直没找着可以消解的“场域”,看来,跨越个体的心灵激励,比哲学问题的解决棘手得多。也罢,大概要“与世无营”才能“神气晏如”,管他个身心的几元几角,几斤几两。虽余日无多,与其蹇产不释,还是默默祝愿吧,桑榆非晚不是?